货架啥牌子的好(牌架子)

2023-04-06 18:47:07 问答百科 2次阅读 投稿:

“四儿,来来,救场如救火,帮俺凑一角”二大娘摆着手叫我。记得我那时也就四、五岁,那是我第一次“入牌场”。

咱先说说二大娘的情况,二大娘在我有记忆时感觉大约七十岁左右,人非常和善,有点好吃的都会想着我。

她的两间草屋不大,一张她结婚时的带脚踏的宽面子床,平行还放着一口大棺材,棺材用带黄坠子的布盖着,棺材头位置还放着一两边带耳朵的大红花。二大娘说这是我死后的家。屋当门正面墙上有四个伟人像,屋中间放着一个小案板,也就是打牌、吃饭用的工具。

记得二大娘去世时八十二岁。

二大娘生育六个孩子,不幸的是唯一的儿子十几岁时夭折了。二大爷四十多岁身体不好走得早,之后五个女儿相继嫁人。

对我印象最深的是五姐,就嫁到东边隔壁陈垚村,五姐有四个女儿一个儿子,家境特差,计划生育抓得紧,后四个孩子都是在外边偷生的。五姐俩个人带着几个孩子以炸爆米花为生,那种用风箱吹火,手摇式带有时间及温度计的像铁溜子的那种,温度达到后五姐夫就吆喝一声,“离远点,捂住耳朵”,然后左手提铁溜子,右手拿着一个套筒,铁溜子放在带有长口袋的框子上,铁溜子口对着口袋口的方向,右脚踩在铁溜子勃颈处,右手套筒套在铁耳朵上用力一扳,“爆”地一声,口袋里就全是喷香的爆米花。接下来就是五姐的活,抬起口袋套筐的一边,把爆米花顺向另一系带的口袋口处,给米花主装好。五姐夫又把铁溜子放到炉架上,竖起铁溜子,把溜子口用毛巾擦干净,然后把玉米、米或者其他要加工的粮食倒进溜子里,有时加点糖,盖好盖子把铁耳朵拧紧然后横放在炉上又开始第二锅。

炸一锅一毛钱,大人小孩都喜欢吃,有时吃过晚饭去排队都要到十点多才能出锅。这样五姐的日子看似辛苦,有家难归不好过,其实手头有两个,还是不错的,就是怕计生办不敢回家,直到生了小外甥才回的家。

二大娘玩的牌友基本就那四五个老太太,偶尔换一下人。老牌友的名字我还记得几个,大集体时都是叫名字的,我是听父母经常说记住的。石秀英大娘,娘家是地主,在这是王家;冯桂英大娘,给地主当过丫鬟;老妖精大娘,娘家更是大地主,丈夫姓张,儿媳是童养媳,经常受这位婆婆的气;再有就是曹老妈妈,牌品差,好偷牌,人胖胖的,都不太愿意跟她玩;我叔有时也去玩一把。

我家和二大娘算是前后邻居,我家住前排,正后面是我叔家,我叔右手边就是二大娘家。我们以前墙头很少,多数是篱笆子,从我家到二大娘家牌场就隔着一个篱笆,所以我经常跑那里玩。

经常跑她家玩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家有一棵不算多大的杏树,每年也能结个十个八个的杏,我每年都会从开花盯到没一个杏,从开花我就占下了,我心急呀,一有空就去,每天查个数。从有点形状就开始用杆子打,若没二大娘看着,我会早早地给她吃完。二大娘老叫我等等,别急,黄了甜好吃,早晚都得进你肚里。我哪能老等,万一大了被别人弄走咋办,所以二大娘的杏我也从来没见它黄过。

去她家看杏的同时也看她们打牌,她们玩的小,用柴火棒当半分钱,半分钱一胡,麻雀纸牌,玩的十三张。不妨说个大概,和麻将差不多,饼条万红白花老千,没有风头,可吃可碰可调头,赢了六胡,碰子,坎子算胡,也就是算小胡。赢了有大有小,正常就六胡,还有出胡、昏、老昏、清飘等等。其实规则还有很多,实地的学习规则好学,雀难认,我现在看雀就会打。她们三缺一时二大娘就让我当牌架子,有时叫公鸡腿、牌腿子,只玩牌不算账。

我玩牌的启蒙老师当然是这一群大娘们,我也就是她们眼中的牌架子。上了小学以后,星期天又可以当牌架子,那之后就学会打牌,还好我不沉迷其中,偶尔乐呵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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